这天,我在客厅里看电视,卧室的房门半掩着,里面传出父母的对话。
“葶葶快换上吧,时间不早了。”
“我真的不想去呐。”
“我都答应人家了,不去不合适的。”
“那你自己去就好啦。”
“都是带家属一起的,我自己去算怎么回事啊,别人把衣服都给咱们准备好了……”
“什么活动啊,非得穿他给的衣服,穿我们自己的衣服不行吗?”
“好像是一个樱花国的传统节日,具体我也不清楚。参加的大多是樱花籍高层,受邀的牡丹国人没有几个呢。”
“哼!好像谁稀罕似的。还不是你想巴结人家!”
“哎,生意嘛,有些事情不喜欢也得做啊。我的好葶葶,你就当是支持老公事业好不好?”
“生意!生意!你就知道生意……”
“……”
大约半小时之后,爸爸先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身上居然穿着一件和式的浴袍,腰间系着粗带,本就不高的身材在宽松的浴袍中显得更加瘦弱。
我后来才知道,这不叫浴袍,是男版的“和服”,樱花国男人的传统服饰。
紧接着,妈妈也跟了出来,乌黑的秀发在脑后盘成精美的发髻,绝美的脸蛋儿略施粉黛,一身粉底白花的和服,包裹着丝袜的小脚上穿着和式的木屐,走起路来发出清脆悦耳的嗒嗒声,竟颇有几分樱花国女人特有的清秀与柔美。
和服的前襟露出白色的抹胸,微微透明,能看出乳球的形状,饱满而富有弹性,乳沟在紧绷的白布下呈现出一道令人遐想的阴影;宽松的袖子一直覆盖到手背,露出妈妈如葱的十指,指尖处乳白色的月牙,经典的法式美甲,性感中透着典雅;紧身的和服极好地展现出妈妈近乎完美的身材,腰身被绸缎紧紧缠绕,本就纤细的蛮腰愈发显得婀娜多姿。
虽然下半身被和服完全包裹,只露出盈盈不足一握的脚腕,却依旧无法掩盖妈妈高挑的身材,不像绝大多数穿着和服的女人那样总是给人上下半身五五开的既视感,妈妈黄金的身材比例反倒让传统的民族服饰多了几分洋气。
虽然妈妈用自己完美的身材轻松地驾驭了樱花国和服,不过她的脸上还是有几分羞涩,落地镜前,她转头看了一眼爸爸,又把目光投向镜中的自己,不好意思地说“咱们真就穿成这样出门?”
“一会儿就上车了,去了现场大家都是这么穿的,快走吧。”爸爸催促道。
坐在身后的沙发上,我的视线正对着妈妈被紧身和服包裹着的翘臀,浑圆翘挺,在小蛮腰的衬托下显得格外丰满,散发着成熟女性特有的魅力。
我还发现,看似“深藏不露”的和服却在后面有一道开衩,缝隙里,妈妈纤细而不失肉感的丝袜美腿若隐若现,衩开得极高,无限接近臀部的位置,想必稍带仰视的角度就可以看见两腿间的春光。
妈妈肯定是第一时间就发现了身上这件和服的“小心思”,因此,走动的时候总是刻意用手压着臀下的布料,不过我以为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举动非但不能阻止春光外泄,反而会吸引更多的目光。
爸爸继续催促妈妈快走,可妈妈的脸上却突然流露出一丝悲凉之色,说“老公,我们真的要去吗?”
“刚才不是都说好了吗?你……”爸爸显然没有明白妈妈话里的意思,有些焦躁起来。
“哎……”妈妈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话,神情中充满了失望。
“……”
临出门时,妈妈还是不忘对我嘱咐一番,无非是少看会儿电视、多做点儿功课的老生常谈,我表面点头,可心里却听不进去半个字,自从上次目睹了所谓的舞蹈教学之后,我已经彻底认清了鹤冈太郎的龌龊面目,他让公司继续给爸爸订单,又邀请爸妈去参加什么樱花国节日,其真实目的早已不言而喻。
对于这一切,向来精明的爸爸难道就没有一点儿察觉吗?
我凝视爸爸的眼睛,看似轻松的眼神里果真藏着担忧之色,看来爸爸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愿意承认罢了,对事业的强烈企图心麻痹了他的神经,即使知道鹤冈太郎觊觎妻子的美色,所做的一切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还是觉得事情都在可控制的范围之内,更天真地以为鹤冈太郎不敢有什么越格的行为。
殊不知等待他的是将是一个阴险的圈套,他注定要自食人财两空的苦果!
我突然想到,妈妈今天穿的这件和服的背后,那个精美的腰包上有一朵醒目的蝴蝶结,像极了送人的礼盒,这难道是预示着妈妈即将被爸爸当做一件礼物送予他人?
有了前两次的跟踪经验,这次我很轻松地就找到了他们参加活动的地方,一个郊区的庄园,让我头疼的是这里围墙高耸,戒备森严。
进去的客人都要出示请帖,就连后门都站着西装墨镜的安保人员。
我围着偌大的庄园踱步,绞尽脑汁脑子想着混进去的办法。
正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一扇偏门突然打开,一个工作人员模样的中年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拖着一个带轮子的大垃圾桶,另一只手里还拎着两只小垃圾桶,看着十分吃力。
我灵机一动,主动上前帮忙。
“大叔,我来帮你吧。”我接过中年男人手中的垃圾桶客气地说道。
“谢谢啊!咦?小伙子你哪里的啊?”中年男人说着带有浓重滨海口音的普通话。
“住得不远,看到好多车都往这边开,就过来看看热闹。大叔,这里面在搞什么啊?”我故意装出好奇的样子。
“咳,有钱人瞎嘚瑟呗,想进去见见世面不?”见我是本地人,又是个半大不小的毛头小子,中年男人没有任何戒心,并露出几分得意之色。
“好啊,好啊。”正中下怀,我暗自窃喜。
“……”
进到院内,中年男人先带我来到一处工作间,说“小伙子,叔这几天扭了腰,你帮叔把这箱餐具扛过去,叔叔带你去看看那些小樱花国是怎么胡闹的。”
“胡闹?不是樱花国的传统节日吗?”我说漏了嘴,好在粗枝大叶的中年男人没有察觉我的异常。
“确实是小樱花国的节日,叫什么“金摩罗节”,又叫“男根节”。咳!就是他妈的鸡巴节,一群人围着一根大木头鸡巴又跪又拜的。”
“金摩罗节?好像是樱花国川崎地区的一个关于生殖器崇拜的古老节日。”我想起以前看过的一档介绍樱花国变态节日的电视栏目。
“……”
跟着中年男人步入一个偏厅,房间里沿墙摆着一圈矮脚桌子,桌边的榻榻米上整齐地排列着许多蒲团,这里估计是待会儿用餐的地方。
“喏,就在隔壁。”中年男人一边将碗筷杯碟码放在餐桌上,一边朝我努嘴。
果然,隔壁的主厅人声响动,还传来极具樱花国风情的古琴声。
将木移门推开一道缝隙,只见,主厅中央赫然摆放着一个半人高的木质阳具,龟头呈四十五度角指向空中,好似一门巨炮,炮座是两个睾丸形状的巨大圆球形木雕。
茎身应该是由一整根树干雕刻而成,粗大无比,一个成年人都难以环抱。
细看,雕刻的工艺十分精湛,阴囊上的褶皱,棒身上的青筋,凸起的伞边,甚至马眼,无不栩栩如生。
雕塑上涂着一层古铜色的油漆,在灯光的照耀下散发着威严而又邪魅的光泽。
围绕着木雕阳具,站着一圈身着樱花国和服的男女,而且男人们只穿半身衣服,裸露的下半身仅包着白色的兜裆布,一眼望去全是毛茸茸的大腿。
站在人群前面,最靠近雕塑的位置正是鹤冈太郎,魁梧的身躯,黝黑粗壮的下肢布满浓密的腿毛,胯下的兜裆布更是被塞得鼓鼓囊囊,格外醒目。
就在鹤冈太郎的身后,爸妈并肩而立,爸爸的下半身同样只裹着一条兜裆布,两条瘦弱的大腿加起来还没鹤冈太郎一根粗,稀松的腿毛、干瘪的裆部和鹤冈太郎比起来没有一点儿雄性的气魄。
一旁的妈妈,头瞥向一边,似乎是在刻意回避那过于逼真的木质阳具,脸色红润,柳眉微锁,看得出来,当下的氛围让她感到十分害羞。
“你看,那娘们好漂亮。”中年男人突然凑了过来。
不用问,我也知道他说的是谁,即便妈妈此时的仪态有些不自然,却依旧难掩她出众的气质。
绝美的容颜,凹凸有致的身材,让在场的其他女性全都黯然失色。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司仪模样的男人开始用一半华夏文一半大和文大声朗诵檄文,内容大致是关于樱花国古老的生殖器崇拜文化。
“小樱花国真他妈的变态,裤裆里那点儿事情说得一套一套的。”中年男人一脸鄙视地说道,接着又露出猥琐的笑容,对我说道“小伙子,等着,马上就有带劲的节目看了,嘿嘿。”
司仪读完檄文,指挥在场的所有人双膝跪地,对着木雕阳具行叩拜之礼。
一轮叩拜之后,鹤冈太郎独自站了起来,转身扶起妈妈,妈妈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就被他牵着手拉到木雕阳具跟前,不知所措的妈妈用求助的眼神看向依旧跪在地上的爸爸。
爸爸也是一脸茫然,刚想说点儿什么,却被司仪的声音打断了,司仪宣布祭祀开始,话音刚落,鹤冈太郎突然一把抱起妈妈,妈妈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挣扎起来,无奈她的娇躯怎么可能敌得过鹤冈太郎的铁臂,大庭广众之下她又不好意思喊叫。
就在妈妈惊慌失措的时候,鹤冈太郎一手搂抱着妈妈的臀部,一手伸进和服里面,强行分开她的双腿,把她抱到木雕阳具之上,让她骑坐在粗大的棒身之上。
无可奈何的妈妈为了保持身体的平衡,只得用双腿夹住胯下的木质阳具,双手撑在栩栩如生的龟头上,两条穿着肉色丝袜的大长腿完全从和服里露了出来,屁股也从和服的开衩处暴露出来,骑马的姿势让她本就丰腴的翘臀愈发显得浑圆饱满,像是一枚硕大的汁水充盈的蜜桃,透过被撑得近乎透明的无缝丝袜,里面居然是一条黑色的蕾丝小内裤,半透明的蕾丝面料下,充满弹性的臀瓣肉隐肉现。
性感的蕾丝内裤让我感到有些意外,看来在宁静阿姨的影响下,妈妈的穿衣风格果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我去,这漂亮的小娘们看着一脸贤妻良母的样子,原来也是个浪蹄子啊!讲真,这小翘臀看着真他妈的带劲啊,让人恨不得……”中年男人突然露出粗鄙下流的一面。
“一条……一条内裤而已,说明不了什么的。”我打断了中年男人的话,替妈妈辩解道。
“哈哈,小老弟还是太年轻啊。这个年纪的女人没有不骚的,越漂亮的越是骚得来劲,只是有些是明着骚,有些则是闷着浪。”
中年男人污蔑妈妈的话让我听了很生气,但又不好反驳,只能压着心头的怒火,继续观察局势的变化。
正厅里,鹤冈太郎双手合十,用大和文说着可能是祭词之类的话,其他人则在司仪的指挥下再次行叩拜之礼,爸爸自然也在其中,脸上写满了无奈和尴尬。
最难堪的还是妈妈,由于木雕阳具倾斜的角度,加之光滑的丝袜和同样光滑的漆面之间毫无摩擦力可言,即便妈妈夹紧双腿,身子还是会不由自主的往下滑落,因此她不得不死死抱住木质阳具的龟头,借由腰胯的力气,屁股一个劲儿地往上蠕动,以此来抵消下滑的位移。
这样一来,妈妈娇嫩而又敏感的阴户势必要不断地和棒身上雕刻得过于逼真的青筋发生摩擦。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种状况对于妈妈的精神无疑是一种极为羞耻的折磨,而对于妈妈的身体这又是一种难以忍受的刺激。
亲眼目睹自己美丽的妈妈,成为献祭雄性生殖器的牺牲,接受众人的朝拜,而懦弱的爸爸竟然也在这朝拜的人群中间,我感到无比的屈辱和悲哀。
荒唐的祭祀终于结束了,鹤冈太郎把妈妈抱了下来,由于下肢长时间处于紧张的状态,妈妈有些站立不稳,只得无力地依靠在鹤冈太郎的怀里。
让我感到恼火的是,鹤冈太郎借机以搀扶之名,竟然偷偷地将手由开衩处伸进和服的下摆里面,虽然看不见和服里面的情景,可是透过妈妈俏脸通红、眉头紧锁、贝齿轻咬朱唇的面部表情,我能够清楚的知道妈妈的整个翘臀,乃至两腿间的私处此时正在遭受无理的侵犯。
之后的环节更加扯淡,司仪居然要求妈妈跪在鹤冈面前,从他的兜裆布里取出一枚事先藏好的坠子。
我原以为这下子,爸爸应该不能再忍了,没想到他居然再次选择了沉默!
我清楚的观察到妈妈看向爸爸的眼神里,是那么的充满无助,甚至祈求,此时的她是多么渴望自己的丈夫能够勇敢地挺身而出,阻止这荒诞的游戏,拯救她于水火之中。
可是她的丈夫却只是冲着她尴尬的笑,似乎在说“老婆,只是个游戏而已,你就配合一下嘛。”
“操,那男的不会是这漂亮娘们的老公吧!这也能忍?真是天生的乌龟王八蛋!这种男人是怎么能娶到这么漂亮的媳妇?”中年男人愤愤地说道,继而又一脸猥琐地说“老实说,我还真想看这娘们去掏樱花国鬼子的裤裆呢,瞧那鼓鼓囊囊的样子里面一定藏着一根大家伙。哎,有钱人就是会玩啊……换了我,鸡巴一碰到那骚娘们的小嫩手,估计就得立马射出来,哈哈。”
我无心顾忌中年男人的污言秽语,只关心妈妈将要何去何从,说实话她其实可以一走了之的,想必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鹤冈太郎也不敢把她怎样。
可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犹豫许久之后,妈妈居然在鹤冈太郎面前蹲了下来,眼角似乎有泪光闪烁,表情充满了悲哀和绝望。
妈妈最后看了一眼依旧默不作声的爸爸,之前眼神中的无助被愤怒所取代,祈求更是被鄙视所覆盖。
我知道,妈妈此时的内心早已寒冷到冰点,她对爸爸彻底失望了!
我突然明白妈妈没有愤而离场的原因,她是在报复爸爸的自私和懦弱!
妈妈雪白的脸蛋儿挨着鹤冈太郎黝黑而又布满毛发的粗腿,颤抖的双手艰难地伸向那充满雄性象征的地方,乳白色发亮的美甲极其缓慢地钻进兜裆布的边缘……
众目睽睽之下,妈妈的玉手在鹤冈太郎的兜裆布中摸索,本就鼓鼓囊囊的兜裆布变得更加夸张,勒紧的布料边缘,雪白的藕臂和黝黑的大腿之间,露出男人浓密的阴毛,甚至能看见肉棒和身体的连接处,那粗大的阳根透着逼人的杀气。
……
许久之后,妈妈终于从鹤冈太郎的生殖器的某个缝隙里找到了一个被雕刻成阳具形状的白玉吊坠,虽然小巧却同样栩栩如生,吊坠上还有一根细绳。
鹤冈太郎亲手把吊坠挂在妈妈的脖子上,底下响起一片掌声。
那沾满了男人生殖器腥臭味的吊坠熏得妈妈眉头紧锁,涨红的双颊好似要滴血一般,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哎……这漂亮娘们今天是免不得挨这樱花国鬼子一通操了!小老弟,别看了,再好的穴也和你我没关系,那是有钱人的玩具,嘿嘿,走吧!再去帮叔点忙吧。”
中年男人的话听得我胆战心惊,难道说,妈妈今天真的要羊落虎口吗?虽然内心充满担忧,但我不得不暂时跟随中年男人离开。
帮完忙,我特意向中年男人借了一件制服,伪装成工作人员的模样,这样就可以在庄园内随意走动而不会引起安保人员的注意。
回到原先的地方,主厅内的宾客已经转场到偏厅,陆续就坐开始用餐,宾客中只看见了爸爸,却不见妈妈和鹤冈太郎的身影。
爸爸独自坐在一张矮脚桌前,边上的位置是空的,他焦虑地朝四周张望,显然是在找寻妈妈的踪迹。
妈妈和鹤冈太郎同时消失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爸爸显得愈发不安,正当他要起身之时,一个陌生的妙龄女子突然挨着他坐了下来。
“费先生您好,我叫美佳子,是鹤冈先生的私人助理。鹤冈先生正在和您的太太谈事情,特意嘱咐我来陪您喝两杯。”这个叫美佳子的女孩二十出头的样子,青春靓丽,样貌俊俏,一双会放电的凤眼很是勾魂。
“哦,要谈多久?”爸爸担心地问道,眼睛却不由自主地在女孩身上打量起来。
“用不了多久,您太太很快就会回来的,嘻嘻。”女孩俯身给爸爸斟酒,一对酥胸从和服的领子里露出大半,胸前竟没有任何的包覆,和服的里面似乎是真空的。
爸爸犹豫了一会儿接过女孩递过来的酒杯抿了一口,女孩的身子越挨越近,半露的乳房几乎要碰到他的胳膊,这个女孩显然是鹤冈太郎派来故意拖住爸爸的。
见指望不上爸爸,我决定自己去找妈妈。
……
“我要走了,我老公找不到我会担心的。”我终于在一个偏僻的房间门口听见了熟悉的声音,透过移门的缝隙朝屋内窥视,鹤冈太郎正在纠缠妈妈。
“你确定你老公会关心你的安危吗?刚才祭祀的时候他可始终不发一言哦。”
“那……那是我们自家的事情,轮不到你管。”妈妈故作坚强,眼神中却透着浓浓的悲凉。
“婷婷,认清现实吧,你老公根本就不爱你,你只是他生意上的筹码!”鹤冈太郎故作语重心长的样子。
“不,不是你说的这样的!我老公只是……”虽然爸爸之前过于懦弱而且自私的表现早已寒透了妈妈的心,可让她因此就全面否定十几年的夫妻感情,她做不到,美丽的脸庞因痛苦而变得扭曲。
“看来很有必要让你看清你老公的真实面目了!你瞧……”说着,鹤冈太郎打开桌上的监视器,屏幕里出现爸爸和那个叫美佳子的年轻女孩推杯换盏的画面,女孩举止轻佻,一个劲儿地往爸爸的怀里钻,二人的脸很快就贴在了一起,一脸醉意的爸爸没有明显的拒绝,甚至还在女孩的牵引下,将手伸进了她和服的领子里……
妈妈死死盯着屏幕,表情却呆若木鸡,只有嘴唇在微微颤抖,我知道这其实是痛苦到了极点的表现。
“看来费明先生和这女孩子玩得很开心啊……”可恶的鹤冈太郎继续在妈妈的伤口上撒盐。
“你不要再说了,求你不要再说了!把它关掉,把它关掉!把这该死的电视关掉啊……”妈妈突然发了疯似地去按电视的开关,折腾了半天却找不到开关键在哪里。
她终于崩溃了,失声痛哭起来,伤心而又绝望的泪水从眼眶中喷涌而出……
鹤冈太郎借机将妈妈一把搂入怀中,宽阔的身板几乎将妈妈娇小的身子整个包裹起来,他俯首贴住妈妈的脸庞,粗糙的大黑脸在她雪白的粉颊上摩挲,一只手在妈妈的后背抚摸,另一只手则再次从和服的开衩处伸了进去,和服下面赫然出现一只大手的轮廓,肆意游走在妈妈的翘臀之上,感受着那被丝袜包裹着的Q弹与滑嫩。
极度的悲伤让妈妈失去了抵抗力,对于鹤冈太郎的轻薄她没有任何反抗,这个曾经让她无比厌恶的男人此时却成了她的避风港。
妈妈躲在鹤冈太郎的结实有力的怀抱里哭得梨花带雨,妆都哭花了,睫毛膏随着泪水从眼角流淌下来,行成一条漆黑的细线,但这并没有妨碍妈妈的美丽,反而平添了几分惹人喜爱的楚楚可怜。
我突然想起之前看过的一本关于人类身体构造的书,书中说,女人身体上的感官细胞是男人的两倍,臀部的感官细胞尤为密集,因此几乎所有女人都喜欢被人轻抚后庭,富有技巧的爱抚不仅可以让女人感到愉悦,还有安慰镇定的作用。
过了许久,妈妈的哭声渐止,变成在鹤冈太郎的怀里抽泣,她依偎在他的怀里,螓首深埋在男人的肌肉发达的胸脯,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俨然一个向情郎寻求慰藉的痴情女子,作为回报,她任由男人的大手在娇躯上游走。
眼前的景象让我的内心感到一阵憋屈,不过我知道这只是妈妈暂时失智的表现,她很快就会清醒过来。
果然,当鹤冈太郎抬起妈妈的下吧,想要趁着这股暧昧的氛围轻吻她诱人的红唇之际,妈妈一把将他推开。
“你……你不要这样!”妈妈俏脸儿刷的一下就红了起来。
“为什么不要这样?婷婷,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我才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男人,也只有我才能保护你。”鹤冈太郎继续给妈妈灌迷魂汤。
“我不需要你的爱,我说过,我们顶多只能做普通朋友。”妈妈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坚定的神情。
“婷婷,你难道忘了那一晚我们有多么的快乐吗?”鹤冈太郎故作深情地说道。
“你!你还有脸提那晚的事情!你……”妈妈没好气的说道,这个话题也让她的脸颊变得更红了。
啊!
妈妈果然早已失身于眼前这个男人,多方信息汇总,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我心里残存的一丝幻想终于破灭了,心情一下子跌落倒谷底。
“婷婷,我明明记得那一晚你是很高兴的,嘿嘿。你看呀……”鹤冈太郎见打感情牌不管用,便开始露出阴险的嘴脸,说着话从裤兜里掏出一只手机,点开屏幕,里面赫然出现妈妈赤身裸体的照片,我站得远,看不清照片里妈妈的表情,但我能感觉到那的确是一副陶醉的样子。
“你偷拍我?!你这个混蛋!你给我把它删了!”妈妈气得咬牙切齿,作势要抢夺手机,可只要高大的鹤冈太郎把手机举到空中,她便无可奈何了,一番徒劳的争夺之后,妈妈像斗败的公鸡,沮丧地说“你……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婷婷,再给我一次,让我再享受一下你美妙绝伦的身体,我就把照片删了。”鹤冈太郎露出无耻的笑容。
“休想!”妈妈决绝地说道。
“哦?既然你这么绝情,就不要怪我……我手头上可不止这一张照片哦。”鹤冈太郎阴险地说道。
“你!你太无耻了!”妈妈咒骂着,内心却早已乱了方寸,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只坚持了片刻,最终不得不用祈求的口吻说“我已经做了对不起家庭的事情,我……我决不能再错第二次了!求求你放过我好吗!”
“婷婷,你可真是这人世间少有的贞洁烈女,哈哈。”鹤冈太郎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罢,眼珠一转计上心头,说“其实未必要真做,只要让我发泄出来就好了。”
“你……你什么意思?”妈妈一脸不知所措的样子。
“婷婷你的确实纯洁得可爱呢!你难道不知道打飞机这回事吗?哈哈。”鹤冈太郎又是一阵放肆的大笑。
“啊!”明白过来的妈妈羞得面红耳赤。
……
妈妈终究还是屈服在鹤冈太郎的淫威之下。
当我看见,鹤冈太郎霸道地坐在沙发上,而妈妈则屈辱地趴跪在他的两条粗壮的大毛腿之间时,我的心如刀割一般疼痛。
我感觉跪在那个混蛋面前的不只是妈妈,还有软弱自私的爸爸,也包括我这个无能的儿子,我们整个家庭都被这个可恶的家伙彻底地羞辱了。
当然,我最心疼的还是妈妈,如此高贵圣洁的女人竟然沦落到给恶魔手淫的地步,这一切表面是被威胁勒索,实则是妈妈为了整个家庭而做出的巨大牺牲。
妈妈只答应给鹤冈太郎手淫,不肯再次失身于他,守住了作为女人的最后底线,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但是我冥冥中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鹤冈太郎不会就这么轻易地放过她。
雪白的藕臂,如葱的玉指,颤抖着,艰难地握住那根丑陋却无比粗大的阳具。
布满青筋的棒身即便处于未完全勃起的时候,它惊人的尺寸也是妈妈的小手无法全部握住的。
握着几乎和自己手臂一边儿粗细的巨物,妈妈的整个身子都在颤抖,她套弄的动作极为生疏,以妈妈一贯保守的性格,我料定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给男人“打飞机”,就连爸爸也没有享受过这样的服务。
鹤冈太郎的大肉棒在妈妈的玉手的抚弄下,持续勃起,眼见着又粗大了许多,龟头完全从包皮中裸露出来,锋利的伞边夸张地凸起,狭长的马眼渗出透明的液体。
妈妈双颊通红,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低着头,不敢正视手中的巨物,掌心传来的愈发滚烫的温度,以及不断变硬的手感无不刺激着她脆弱的心灵。
鹤冈太郎故意用毛茸茸的大腿去夹妈妈的身子,使得她无奈地将双臂搭在男人的大胯两侧,脑袋被迫地靠近高耸的肉棒,可爱的鼻尖和硕大的龟头近在咫尺,扑面而来的雄心生殖器的浓重气息呛得她喘不过起来。
难受加上羞耻,让妈妈急于结束这不堪的“工作”,她尝试着更加用力地握住肉棒,并加快套的速度。
虽然我知道妈妈是想尽快结束,可亲眼目睹自己的妈妈握着一根大鸡巴快速套弄的景象还是让我感到揪心的难受。
随着妈妈加快的动作,鹤冈太郎露出舒爽的表情,马眼里流出越来越多透明的前列腺液,并借由妈妈的小手均匀地涂抹在整根大鸡巴上,在灯管的照射下,反射出渗人的光芒。
妈妈套弄鸡巴的幅度也变得越来越大,从龟头一直撸到肉棒根部,并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妈妈显然错估了鹤冈太郎的性能力,任由她如何卖力地套弄,眼前这根阳具始终没有一点儿射精的迹象,反倒是依旧在变大的尺寸和变硬的手感不断地刷新着他对雄性的认知。
我注意到妈妈羞耻的面部表情变得有些复杂起来,原本回避的眼睛,此时却以一种惊奇的眼神注视着手中愈发威猛的阳物。
没有看错的话,妈妈从和服开衩里露出来的翘臀,正在丝袜的包裹下微微摇晃,性感的黑色蕾丝小内裤格外扎眼。
又过了好一会儿,妈妈终于忍不住抱怨“你……你还没好吗?”
“换个姿势我也许会快一点儿,嘿嘿。”鹤冈太郎没等妈妈反应,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让她侧坐在自己的腿上,撩起和服的下摆,粗长的肉棒从妈妈微分的大腿间穿出,竟还有一半的尺寸露在外面,紫红色的大龟头和丝袜里白皙的美腿形成鲜明的对比。
“用你的丝袜美腿夹住我的大鸡巴,手脚并用……”鹤冈太郎搂着妈妈的细腰,一本正经地教导起来,两个人的上半身紧紧地贴在一起。
出乎我的意料,妈妈几乎对鹤冈太郎这一系列的动作没有任何反抗,并完全按照他的要求,夹紧双腿,手上套弄的动作也没有丝毫地松懈,更尝试着用指尖去刺激龟头,完全不顾粘稠的液体早已沾满她的指缝。
妈妈为什么突然变得逆来顺受,难道说她已经被鹤冈太郎巨大的阳物和强大的性能力折服了吗?
不!
我坚信妈妈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尽快结束。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妈妈坐在鹤冈太郎的腿上,裸露着下半身,手脚并用地服务着男人的生殖器官,没多久就累得气喘吁吁。
“呼呼,你有完没完啊,还要多久啊?”抱怨的声音再次响起,语气中除了尴尬和羞耻之外,竟还有几分娇羞甚至撒娇的意味。
再看妈妈的面部表情,迷人的杏眼里水波荡漾,贝齿轻咬朱唇,红扑扑的小脸儿透着妩媚。
最让我震惊的是包裹着妈妈那对翘乳的白色抹胸上竟然出现了两滩水迹,联想到卫生间里发现的那瓶乳液,我突然明白,天哪!
妈妈居然兴奋地流奶了!
“婷婷,让我摸摸你的奶子吧。”鹤冈太郎不由分说地扯下妈妈的抹胸,顿时,一对雪白的丰乳蹦跳着从和服的衣襟里喷薄而出,粉嫩的乳头挺立着,上面还沾着乳白色的露珠。
“啊!你干什么啊!不要这样,不要啊……”妈妈惊呼起来,针扎着扭动身体,却被鹤冈太郎铁钳般的手臂死死搂住,动弹不得,反倒是胸前一对弹性十足的翘乳夸张地甩动起来,洒出一连串乳汁。
鹤冈太郎用手抓一只,用嘴含一只,轻而易举地将两只调皮的“大白兔”共同拿下。
只见他一边放肆地揉捏,一边贪婪地吸吮,丰满的乳球在他的大手里变化着各种形状,滑嫩的乳肉不断地从指缝间溢出,奶水止不住地从乳头上如花洒般喷射而出,而另一只被含在嘴里的乳房,乳头和乳晕已经被完全吸进口腔,整只乳房也因为强大的吸力而拉长,男人粗大的喉结在喉咙里上下滚动,饥渴地将每一滴滴乳汁咽入肚中。
“啊……不要啊!快住手啊!”妈妈被玩弄得娇喘连连,奋力地的推搡着鹤冈太郎的脑袋,胡乱的抓着他的头发,可面对男人铜墙铁壁的身体,她的反抗犹如蚍蜉撼树,毫无意义。
……
鹤冈太郎喝饱了妈妈的奶水,贪婪地舔了舔嘴唇。妈妈可怜的乳房一只满是绯红的指印,而另一只的乳头则有明显的红肿。
此时的鹤冈太郎早已兽性大发,完全无视妈妈的反抗,将她扑倒在沙发上。
解掉和服的腰带,敞开的衣襟里露出妈妈只穿着无缝丝袜的和蕾丝内裤的胴体。
鹤冈太郎扛起妈妈的丝袜美腿尽情地抚摸,摸了一会儿又嫌不过瘾,索性直接伸出舌头舔了起来,从脚指头到大腿根儿,不放过每一寸肌肤,口水几乎打湿了整条裤袜。
“啊……你好恶心啊!不要这样,放开我!”妈妈大口地喘息着,拼命地扭动着腰肢,柔弱无骨的丝袜美腿在空中乱踢,却总是躲不过鹤冈太郎灵活的舌头。
鹤冈太郎越玩越兴奋,突然猛地将头埋进妈妈的两腿之间,隔着丝袜和内裤舔弄起妈妈的阴户。
“啊……不能舔哪里,不行啊……不行啊……”妈妈用哀求的口吻呼喊着。
鹤冈太郎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把剪刀,伸进丝袜里,剪掉蕾丝内裤两侧的腰带,直接从裤袜里抽了出来。
顿时,透明的无缝无裆丝袜里面,妈妈的阴户一览无余,浓密的阴毛从丝眼中扎出,丰满的大阴唇被丝袜紧紧贴附在阴门两侧,穴口的嫩肉和丝袜粘连在一起,已经开始渗出些许粘稠的液体。
鹤冈太郎张开血盆大口,一下子扣在妈妈的饱满的阴户之上,隔着丝袜疯狂地舔舐起妈妈的小穴,灵活的舌头像一把无处不在的刷子,将大量的唾液粉刷在穴口周围的肌肤之上,舌尖还一个劲儿地顶着丝袜往蜜缝里钻。
没过多久,包裹着阴户的丝袜就被鹤冈太郎的口水完全浸湿了,我想这里面一定混合着不少妈妈的淫水。
“啊……啊……啊……”妈妈何尝有过这般体验,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眼神变得迷离,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朱唇微张吐气如兰,绯红的俏脸儿上有说不尽的娇羞和妩媚。
看着妈妈春心荡漾、意乱情迷的样子,我突然感到一种强烈的陌生感,眼前这个女人还是那个矜持高冷,拒男人于千里之外的冰雪美人吗?
还是那个高贵优雅,端庄大方的贤妻良母吗?
我不禁想到中年男人那污秽的言语“这漂亮娘们儿今天免不了要被一通操”,恐怕真的要被他言中了。
我感到心脏里的血液瞬间凝固,化作无数锋利的冰碴子全部扎向我的内心深处。
……
我觉得以鹤冈太郎超凡的口舌之功,完全可以将敏感的妈妈直接舔到高潮,但他没有,因为他的大鸡巴今天还没有奸淫过妈妈的蜜穴,不过这一刻很快就到来了。
就在妈妈快要达到高潮的时候,鹤冈太郎突然停止了对妈妈下体的舔弄,抬起头,嘴角和丝袜之间拉出老长一条银丝。
他跨上沙发,将妈妈的大长腿扛在肩上,早已如钢铁般坚硬的肉棒瞄准妈妈的阴户顶了进去。
天哪!他居然隔着丝袜就要操干妈妈!我被鹤冈太郎霸道的行为和特殊的癖好吓了一跳。
硕大龟头犹如一把张开的雨伞,强顶着丝袜向妈妈的肉穴里挺进,掀起肥厚的阴唇,撑开狭窄的缝隙,穴口的嫩肉被向四面八方推开,眼见龟头逐渐消失在蜜穴之中,阴户周围的丝袜因为拉伸而变得稀薄,挨着肉棒的丝料上出现大量的孔隙,再好的丝袜也禁不起如此蹂躏,伴随着鹤冈太郎大力地送胯,“刺啦”一声,丝袜破了一个刚好龟头大小的孔洞,没了丝袜的束缚,大肉棒猛地插向妈妈的阴道深处,差点而全根没入。
“混蛋,这丝袜也太不耐操了,下会儿给你买一条插不破的丝袜,非要包着丝袜操你的骚穴不可!”鹤冈太郎恶狠狠地说道。
“啊,痛!天哪!好痛啊……”突如其来的巨物,没有任何准备的羊肠小道传来剧烈的疼痛,妈妈发出凄惨的叫喊。
早就欲火焚身的鹤冈太郎哪儿还有半点儿的怜香惜玉,妈妈的叫声反而更加激发了他的兽欲,他大力地抽插着,肌肉发达的臀部、结实有力的腰胯组成一台马力强劲的发动机,打桩似地摧残着妈妈娇嫩的下体。
鹤冈太郎的虎背熊腰死死压住妈妈的娇躯,不由她有丝毫动弹,胯下雄壮的肉棒飞速的进出红肿的蜜穴,搅得妈妈的小腹里翻江倒海,子宫都开始抽搐。
妈妈因为痛苦而死命地抓挠着鹤冈太郎的肩膀,小手拼命地拍打砧板般厚实的虎背,发出清脆的“啪啪”声,不过这声响很快就淹没在更加响亮的肉体撞击
声中,妈妈的小腹以及大腿内侧被撞击得通红一片,鹤冈太郎秤砣般的阴囊不断摔打在妈妈的会阴和肛门处。
看着妈妈被摧残得如狂风暴雨中枯草,我心痛到无法呼吸,可是无能的我却束手无策。
不过神奇的事情很快就出现了,某一个瞬间,笼罩在妈妈身上的巨大痛苦突然烟消云散,扭曲的表情被兴奋的神采所取代,妈妈勾住鹤冈太郎的脖子,穿着丝袜的美腿更是紧紧夹住男人粗壮的腰杆。
“啊……啊……啊……”高亢的呻吟声告诉我此时的妈妈快要被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淹没了。
呻吟声附和着“啪啪”声,充斥着整个房间,淫糜的景象看得我目瞪口呆……